她一进去,就把司徒健仁里屋的房门闩上了,放下帘子,走到司徒健仁chuáng前。笑道:“爹。您的伤好些了吗?”
司徒健仁哼哼唧唧地横了她一眼,道:“你不来气我,我的伤就好了。”
“我哪儿敢?这些丫鬟婆子仗着资格老。爹又不能动,故意偷懒耍滑。我是担心爹被她们合伙欺侮,才专门来看看您的。”司徒盈袖和颜悦色说道,端着药碗坐了下来。“爹,这是止疼药。对您的脚伤很有好处的。”
“真能止疼?”司徒健仁咽了口口水,他十分受不住疼,但是太医说伤筋动骨,不宜止疼。免得有个三长两短,他不知道,就会误了伤处。
司徒健仁当然不管。只要不疼了,让他做什么都行。
司徒盈袖知道司徒健仁的这个脾气。就是上一世的时候,司徒健仁曾经从马上摔下来过,摔折了胳膊,太医就是这样吩咐的,但是张氏依然偷偷给司徒健仁煎了止疼药,司徒健仁因此对张氏更好……
“真能止疼。”司徒盈袖说着,自己亲自喝了一口。
这也是司徒健仁的脾气。
别人不在他面前亲口尝一下,他是不会吃的。
司徒健仁见司徒盈袖喝了药,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都没事,才道:“喂我喝。”
司徒盈袖便将碗送到司徒健仁嘴边,给他喝了下去。
这药喝下去不久,司徒健仁的脚踝处果然不疼了,但是他也困得不行,脑袋点了几下,就滑到被子里睡着了。
司徒盈袖给司徒健仁掖了掖被子,放下帐帘,端着碗笑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