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谢东篱一句话,她又活了过来。
“好,我答应你。”他将她从他腿上放了下来,自己从太师椅上站起来,掸掸衣袍,道:“我希望有一天,你能心甘qg愿告诉我,那人是谁。我们以后会是夫妻,夫妻之间要以诚相待。”
司徒盈袖坚定地摇摇头,“如果是与你有关的事qg,我都不瞒你。但是这件事,与你无关,我没法告诉你。”
“跟我无关?”谢东篱忍不住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一阵寒风从大开的屋门透了过来,司徒盈袖忙走回自己的chuáng上,拉开被子坐进去。
她才发现,自己刚才一直穿着寝衣跟谢东篱说话、“治病”……
司徒盈袖抱膝坐在chuáng上,将头埋在膝盖间,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采桑又敲了敲门,问道:“大小姐,可是要洗漱?”
司徒盈袖应了一声,“给我拿银鼠小袄,还有貂裘过来。”
采桑带了两个丫鬟进来伺候。
司徒盈袖进了浴房洗漱,出来的时候才想起来问她:“谢副相这么早来gān嘛?”
采桑拿着梳子给她梳头,一边道:“奴婢听外面的婆子说,谢副相是跟沈大丞相一起来的。沈大丞相来了,就去了夫人的烟波阁,谢副相来了咱们这里。”
“哦?外祖父来了?这么早,还下着大雪……真是奇怪……”司徒盈袖很是好奇,忙忙地cha了一根簪子,戴上观音兜,扶着丫鬟的手,出了至贵堂,往烟波阁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