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我恕不奉陪了。
沈咏洁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握在手里。优哉游哉地饮了一口。
司徒盈袖有些紧张,手心都冒出了汗。
沈咏洁如今凡事都把她带在身边,教她的都是揣摩人心和运筹帷幄的本事。
她学得胆战心惊,但是又不得不学。
不远处。司徒健仁的软轿也被人抬了过来。
司徒健仁自己本来是不想来看的,但是架不住兰儿在旁边怂恿,一再地夸他是个长qg的男人。虽然有了新欢,但是不忘旧爱……
司徒健仁被夸得不好意思了。脸上实在下不去,就带着兰儿还是跟着过来了。
“来了!来了!”
酒楼下传来一阵喧哗声。
司徒盈袖悄悄探出头,想看仔细一些。
载着张氏的囚车慢慢行了过来。
司徒盈袖定睛一看,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
张氏像是整个人挂在囚车上,腿都是弯的,垂着头,完全靠脖子上的大枷支撑。
“拉下来!行刑!”今天监斩的官员就是张绍天,他穿着御史台的官服,将一支红签扔了下去。
出红差的王老七头上绑着红绸带,怀里侧抱着一把雪白光亮的大砍刀,威风凛凛地走上法场。
囚车的门被狱差拉开,将张氏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