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说。金如意的事,是另有其人。
沈遇乐的chun药。皇后肯定掺了一脚,说不定是她指使,大概是为了元应佳。
盈袖想不明白,这样下手,就算娶了沈遇乐又怎样呢?
她在澡盆里昏昏沉沉泡了一会儿,差一点睡着了。
直到浴房的门口传来敲门声,还有谢东篱低沉浑厚的嗓音,“……袖袖?”
盈袖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差一点就要滑到水里了,忙站了起来,拿大巾子擦gān身上的水,换了gān净的里衣,又在外面套上镶了一层薄薄的银鼠皮家常宽松长袄,顶着一头湿发从浴房出来了。
她看见谢东篱坐在她常坐的太师椅上,翻看着她放在条案上的一本书,不由有些脸红,嗔道:“不是让你在外面等着吗?怎么又进来了?”
进她的卧房简直如入无人之地……
盈袖也知道她房里的丫鬟婆子都很怕谢东篱,别说拦着他,说不定主动给他开门都未可知。
谢东篱回过头,看见她刚泡过澡的肌肤几乎莹润得透明,两颊微有淡粉色,还有淡淡的玫瑰清香,长大的银鼠长袄松松套在她身上,不显臃肿,却更显苗条,长袄下是遮都遮不住的曲线,只是头上的湿发太过碍眼。
“过来,我给你擦。”谢东篱抿了抿唇,招了招手,站起来走到妆台的妆凳后面站着。
盈袖嫣然一笑,走过去坐在妆凳上,将手上的大巾子递给谢东篱。
谢东篱将大巾子罩上她的头发,开始给她揉脑袋上的湿发。
他的手劲不大不小,不紧不慢,力度正好,让她很是紧张的脑袋彻底松弛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