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义和谢东鸣兄弟俩这十多年就在绸缪这件事。
盈袖在这里歇了两天,终于歇过劲儿了,就来到内院上房的堂屋,跟大哥、大嫂和二哥二嫂说话。
刘东义正在说他打听到的北齐近来发生的大事。
“北齐朝廷上这阵子真是热闹。”刘东义啧啧说道,“刘斐认贼作父,为了女人矫诏带北齐禁军攻打东元国就不用说了。北齐皇帝病好之后,直接将他拿下大狱。北齐禁军大换血,将锦衣卫在北齐禁军里渗透的人马全清洗了。”
盈袖笑了笑,道:“听说,刘斐是刘家人,你们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对夏凡死心塌地?”
“他不是对夏凡死心塌地吧?”陆瑞兰冷笑,“他是色迷心窍,对凡chun运那贱人死心塌地才对。”
盈袖想了想,手里把玩着自己裙腰上悬着的一枚玉佩,一边道:“也不能说,完全是因为凡chun运的缘故。”
“此话怎讲?”大哥大嫂和二哥二嫂齐心问道。
“刘斐,跟夏凡的渊源,比他们显露出来的要深。”盈袖斟酌着说道,“他的功夫,跟夏凡是一路的。我怀疑,刘斐是夏凡的徒弟……”
“啊?!”屋里的人大吃一惊,“是真的吗?!”
这是第一件表现夏凡跟刘家有关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