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言栋一想到当初那个脾气bào躁,骄奢y逸的大皇子,跟他争太子位争得死去活来,最后居然两败俱伤的结局,就有些受不了。
他不再说话,拉着齐言榕的手,带着他上了自己的大车。回他的栋亲王府去了。
齐言榕的两个随从忙从客栈取了包裹行李,跟着去了齐言栋的亲王府。
齐言栋的亲王府和齐言榕的亲王府在一条街上,分占了那条街道两边的大部分位置。
只不过如今一个门庭若市,一个门可罗雀。
齐言栋亲王府的门楼黯淡,红字烫金的牌匾上那金色淅淅沥沥脱落了,看上去更加萧索。
齐言榕看了看这座王府,又看了看对面他以前的榕亲王府。驻足站在那里。竟然不走了。
齐言栋也回头看了看,笑道:“大哥,那里如今是圣上的岳家越国公的住所……”
齐言榕呵呵笑了两声。跟着齐言栋进他的栋亲王府去了。
……
齐诚帝从皇后越氏的寝宫里吃得醉醺醺地出来,要去御书房再批一会儿奏章,就看见自己的心腹太监在宫门口急得团团转,如同热锅上蚂蚁。
“这又是怎么了?”齐诚帝不悦地横了那太监一眼。“还不扶朕回寝宫?”
那心腹太监忙小跑着过来,扶着齐诚帝的手臂。低声道:“圣上,大事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你是想掉脑袋吗?”齐诚帝没好气地拍了太监的后颈一下,“怎么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