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总是同qg弱者,但是弱者并不一定都是有理的。
但是当一个弱者当街示弱的时候,很难有人想到这一点。
“这曹老太太当街这样一跪,一哭,让五爷你很为难吧?”盈袖从车帘fèng里觑着眼睛往外看,悄声说道。
“没什么为难的。这种事总是会有的。”谢东篱无所谓地道,“我不在乎,我又不要大善人的名声,还怕这些事qg?”
在朝堂做官,怎么可能让人人满意?
他要做的,是集中jg力对付祖神,没功夫应付那些朝堂上狗苟蝇营的垃圾。
“可是我在乎。”盈袖撇了撇嘴,“我不想别人抹黑五爷。再说曹老太太这种人,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行踪?还能跑到我们的大车前面跪下磕头,肯定背后有人指使。不就是做戏吗?谁不会啊?——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大能耐。”说着,她在车里躬身站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谢东篱抓住她的手,“知道她背后有人还敢下车?”
“有五爷在身边,我有什么不敢呢?”盈袖笑着掰开谢东篱的手,朝他眨眨眼,“不仅我想去,我儿子也想下去呢。”
谢东篱:“……”
“真的,我突然有qiáng烈的愿望,要出去走走。您也知道的,这种感觉一出来,我就非出去走走不可。”盈袖笑着撂开车帘,扶着车边丫鬟的手,下了大车。
她的头上戴着幕离,遮住了头脸,但是挺起来的肚子,让大家知道她是一个孕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