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篱无语地将针线从盈袖手里拿开,摇头道:“如果困了,就上chuáng睡觉,拿着针线发呆。不怕把自己戳疼了?”
盈袖回过神。一双水样的眸子还是朦朦胧胧地带着困意,“嗯?”从鼻子里带出一句娇嗔,听得谢东篱全身都发软。只有一个地方特别硬。
他叹口气,将盈袖抱到chuáng上,将自己身上硬硬的那处塞到她手里,便埋头在她肩膀处。任她施为,也算是转移她的注意力了……
……
第二天盈袖醒过来。见外面的阳光灿烂,好像要照到她眼睛里了,十分不适应,用手捂着眼睛静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睡在南窗下的长榻上。
她转过头,只看见屋子中央半人高的屏风,她和谢东篱的chuáng在屏风另一边啊?
再转头看看自己周围。没有看见谢东篱。
这是怎么回事?
她慢慢坐起来,跻了鞋。起身绕过屏风,看向屏风那一边的chuáng。
她发现,chuáng上的被褥全都换了……
发生了什么事?
盈袖怔忡了好一会儿,摸了摸酸涩的脸颊,垂眸看了看几乎麻木的胸口,又摊开右手扫了一眼,然后五指向内合拢,发现手指居然都在颤抖,握不紧的样子……
天啦……
她闭了闭眼,终于想起了昨夜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