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怀孕的妇人流产,才叫坐小月子。
“这么严重?”谢东篱眼神黯了黯,手心出了一层汗,虽然还是端坐在那里,但是整个人又紧绷了起来。
盛青蒿点了点头,“到底是怎么了?气成这个样子?谁能给她脸子瞧?”
盛青蒿很是纳闷。
东元国里能给盈袖脸子瞧的人,不是已经在土里躺着,就是准备去土里躺着,不会有这样作死的人吧?
谢东篱握了握拳,从牙齿fèng里挤出一句话:“……她是为了小磊。”
盛青蒿立刻明白过来。
盈袖为弟弟抱不平,气得狠了……
说实话,盛青蒿心里对元宏帝也非常地膈应。
这种过河拆桥的感觉太明显了。
就算元宏帝是年纪大了些,有这样不得不为的理由,盛青蒿也无法认同。
这一刻,他深深明白他们盛家祖训不掺和皇室政争是多么地明智……
这样一想,他对小磊也连带地不待见起来。
“姐姐?是姐姐来了吗?出什么事了?”小磊的声音从窗外传了进来。
盛青黛忙迎了上去,“小磊,你怎么起来了?你伤还没好。”
“我没事,成天躺着也累。”小磊看了看盛青黛煎的药,“给我姐姐的?严重吗?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