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嘟起小嘴,似乎对他娘的话非常的不以为然。
谢东篱走进来的时候。盈袖还在跟元宝斗争。
屋里的女眷见状纷纷站起来行礼。
谢东篱拱手笑道:“各位有心了,谢某和内子多谢各位大驾光临,为犬子贺满月礼。”
盈袖怀里的元宝一见谢东篱来了。立时冲他嗷嗷叫,从捆得严严实实的襁褓里伸出了两条小胳膊。往他那边挣啊挣地,满脸地渴求之色。
谢东篱笑了笑,从盈袖怀里把元宝抱了过来,一边问盈袖:“今儿辛苦你了,他这么重,你别闪了腰。”
盈袖笑着瞥了元宝一眼,见元宝一脸呆愣的表qg,心里十分开心,掩袖笑道:“还好,他虽然重,我也不是不能抱,只是你儿子实在太膈应了,连笑都不对人笑一个,枉费人家对他那样好。”
谢东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儿子,逗逗他的小嘴,道:“不笑就不笑吧,我们元宝又不是卖笑的。”
元宝似乎听懂了谢东篱的话,刚才小脸还皱得紧紧地,此时一下子舒展开来,朝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连小嘴都咧开了,笑得见牙不见眼。
盈袖捂着嘴看了看元宝,又看了看谢东篱,难以置信地道:“……难道他真的听得懂我们说话?!”
“我不知道他听不听得懂,但他肯定知道谁在为他说话。”谢东篱微微一笑,把元宝jiāo给ru娘,拉着盈袖的手在上席坐下,然后端了酒杯,对着酒席上的女眷道:“今儿我敬各位一杯,感谢大家平日里对内子多有照应,我先gān为敬,各位随意。”说着,一饮而尽,然后亮了杯底。
席上能喝的女眷都陪饮了一杯,不能喝的以茶代酒,也意思意思。
盈袖虽然极力保持镇定,但是微翘的嘴角和渐渐殷红的双颊,还是显露了她真正的心qg。
“谢大丞相您别这样,做得太好了,让我们可怎么活啊?!回去看见家里的男人,肯定得骂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