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您看看您这调兵的要求,东南西北这么多地方,敢qg我们全北齐都是匪了,是吧?”
“我就说不能匆匆忙忙打南郑国!虽然南郑国兵力不qiáng,但是全中州大陆的人都知道,他们跟天正帝国什么关系?!——他们是天正帝国开国皇帝的姻亲啊!”
“打南郑国,天正帝国那y险狡诈的谢东篱难道不会出手帮忙吗?!”
“呵呵,当然会。你当大家都是傻子呢?我们筹集的粮糙是怎么被烧的,谢东篱敢说跟他没关系?”
夏凡听得眉头紧皱,不满地横了那些喋喋不休的官员一眼,握着拳头道:“有关系又怎样?你们这些蠢货!难道不知道兵马未动,粮糙先行?!难道不知道粮糙是重中之重?难道不知道对粮糙加紧防范?!”
那些官员对视一眼,没想到夏凡还能将责任推回来。
“怎么了?不说话了?刚才不是挺会叫的吗?”夏凡眯了眼睛,咄咄bi人,“我虽然没有带兵打过仗,我也知道兵不厌诈这个道理。所以怎么能怪别人狡诈?你们都是猪脑子吗?!”
朝廷上的官员被夏凡训得面无人色,哪怕是一品大员,都要看他脸色做人。
因为北齐皇帝对夏凡和夏应佳无比宠信,几乎是言听计从。
昨天才捉拿了一个拒不听从夏凡命令的大将军入狱,今天又要去抄一户阁老的家。
北齐朝廷人人自危,对于在外的将领,约束力也越来越少。
而带兵出征的将领,本来就有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传统。
朝廷上的那些官儿现在顾自己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功夫管在外征战的这些将士们?
于是粮糙经常断档,兵器盔甲的更新也不及时。
当北齐大地上揭竿而起的民众越来越多的时候,再也没有人给在南郑国征战的将士送任何补给了。
夏凡的锦衣卫完全掌控了北齐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