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柠啧啧叹道：“本姑娘最近来亲戚了，不想工作，设计稿累积了一大堆，所以才穷。你呢，别以为我不知道，明面上的工资对你来说都是蝇头小利，真正能赚钱的，还不是你那几笔投资？”

宋清欢作为鲨鱼的高层，本身也只算是一个高级打工人，年薪也就刚刚破百万。

虽然看上去好像很多，但是离高层次消费人群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她真正赚钱的还是之前她的几笔长线投资。

作为宏观经济学博士，她的长线投资能力是很强的，现在她投资的那几笔资金还在不断地涨，相应的被投资公司还在不断地挤出油水给她。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宋清欢一扭头，嘴硬。

“哼哼。”王青柠冷笑两声，突然说道，“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招来，我接下来就啃白馒头了，不想着你的小金库了。”

“说。”

“你对林溪是什么想法”

王青柠这个问题很猝不及防，宋清欢微微张嘴，一时之间却又说不出什么话来。

王青柠停下脚步，此时的她竟然收起了挪愉的神态，看上去有些认真。

“最开始是因为他的直播数据在后台显示异常，就是我招揽进来的主播柚子首播那天，他的热度突然不正常的暴涨，但是那天也没有给他广告啊。”宋清欢也认真地回忆，“当时就比较好奇，甚至怀疑他在使用什么软件提升热度。但当我去看了他的直播后，我才发现，是直播效果好到爆炸，那时候，他玩的是献祭流雅典娜。”

王青柠点点头：“我当时还在看张冰心的直播，不过后来关注林溪以后，我也将他以前的录播都看了一遍，这是他转变后的第一天。”

“是啊，后来我也看了他以前的直播，怎么说呢，以前的他就是沉默寡言，只玩一个李白，能在中高分段乱杀的一个技术流主播。但就在那天，一切都改变了。”

“从英雄池，从技术，从直播效果，都大不一样。甚至，我发现他直播的时候说话的语气，习惯，都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