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酒肆里,人们议论的焦点,便是平辽灭虏。斩首多少,击杀奴酋几个,建虏北窜之后,是否还会有犁庭扫穴、彻底消灭的机会。
“残余的建虏,已复为患,他们逃得远远的去当野人,冻饿就是对他们的惩罚和折磨,一刀砍杀倒是给他们痛快啦!”
对已经喝得脸红脖子粗酒客的大声喧嚷,没人嫌恶,反倒各抒己见,加入讨论之中。
“此番大战,东江军想必也损失不小,光复全辽东,重建是当务之急,时近冬季,也无法劳师远征。”一个老年酒客捋着胡须,分析得相当在理。
“到底还是东江军悍勇,嗯,应该是毛帅和郭帅更厉害。说三年平辽,这还没到期限,就干净利落地解决了建虏。”
一个短衣酒客脸色黝黑,看起来便是下苦人,可也加入到了兴高采烈的谈论之中,却没人嫌恶。
“嘿嘿,如果还是袁崇焕那个无能之辈督师辽东,别说三年,就是十年也不成。你说他的心有多黑,全力打压东江镇,竟然要饿死数十万军民。”
“现在是彻底清楚了,东江镇才是中流砥柱,袁崇焕就是大奸大恶之徒,比秦桧还坏。”
说着谈着,话题有点跑偏。没办法,遭受到伤痛的百姓,都把怨恨记在了袁督师身上,可不是只吃他几块肉能够补偿的。
好在有人终于重新把话题拉到了东江军身上,开始谈论给东江军的封赏。
“毛帅已是侯爵,郭帅差不多也能够晋爵封侯吧?”有酒客说道:“万岁爷可是下旨说过,不吝封侯之赏的。”
老年酒客轻轻摇头,说道:“一镇两侯,不太可能。除非毛帅晋爵国公,或是调离东江镇。否则,郭帅最多是个伯爵。”
“伯爵也凑和,反正郭帅还年轻,不到三十的伯爵,还是凭自己的功绩得到的,大明也算头一份了吧?”
此时,伙计端着托盘上来,每桌加了壶酒,说是老板所敬,让店内的气氛又热烈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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