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在她的脑海里发出一阵幸灾乐祸的笑声。
殊尘满头雾水地回了客栈。陈维予不在房间里。她回来的时候,在院子里看到陈维予和其他几个孩子一起玩得很欢快,根本没看见她回来。殊尘摇摇头,继续抄书。
666:【宿主,你每天做重复的事情,不会觉得厌烦吗?】
殊尘:【厌烦有什么用,人总是要恰饭的。】
666又不说话了。
傍晚时分,陈维予满头大汗地回来了,见殊尘还在抄书,放轻了脚步,去被子下面拿她的绣绷。
“维予,”殊尘回头看她,“你爹是秀才,你以后如果高嫁了,人家要你看账本,你怎么办呢?”
陈维予想了想:“二狗的娘不用看账本,二狗他爹会看的。”
殊尘笑笑,不再说话了。陈维予是个油盐不进的,不管她说什么,人家都不肯听呢。不知道如果哪天她爹死了,她会不会听她这个娘说的话。
次日殊尘从窗口又看见那个小男孩坐在门口的台阶上。这次那小院的门没有关。殊尘看着陈玉山衣着光鲜地出了门,不知去了哪里,不过看他穿得这么整齐,大概不会很快回来的,她便下楼走到街对面,再次站到小男孩的面前。
这次没等她开口,小男孩先抬起头看了看她。
“好巧,又遇到你了。”殊尘说道。、
小男孩没有躲,只是深深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