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尘满面惶恐地摇头。
老人看到殊尘衣袖上的血,揉了揉眼睛,又拉起殊尘的胳膊细看。殊尘被她拉着,触电般地后退几步,撞到了另外一个人。
很快便有人报了警。
去医院的路上,殊尘紧紧地抱着一个女警不肯放手,谁跟她说话,她就一头扎进女警的怀里,浑身发抖。到了医院,看到医生,殊尘放开女警,拔腿就跑……然后被逮回来了。
“我会听话的,不要把我关起来……”殊尘躲到床后面,瑟瑟发抖。
医生和民|警面面相觑。
殊尘下手不轻,她胳膊上的几道伤口都很深,医生一遍给她清创缝合一边摇头:“应该说你运气好还是运气差,说你运气好吧,你又伤得这么重,说运气差吧,神经血管都没伤到……”
殊尘装没听懂,茫然地看他。
一个小时后,严简河赶到了医院。他进来说自己是殊尘的父亲,旁边几个家属便翻起了白眼。
“什么人啊,自己闺女受伤了,这么半天才赶过来,是亲生的吗?”
“你懂什么,”另一个家属故意大声说道,“你没看见民|警吗,这说不定就是他干的,啧啧,这种人,都该抓走蹲局子去!”
严简河的脸色越发阴沉。殊尘看见他,猛地站起身,踉跄着后退几步,躲开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一定听妈妈的话,我一定会听话的!”
“闭嘴!”严简河喝道。殊尘惊惧地看看他,又看看民|警,低下头,不再说话了。
“我说什么来着?”围观的人摇着头散开了。
殊尘和严简河还是被带到了派出所。严简河做了笔录,又被那个女警劈头盖脸地教育了一番,这才被允许带着殊尘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