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原则就是，聊天可以，微信不行，电话做梦。

老男人们没边没际的聊着。

鹿展飞突然提了一嘴，“老季，你儿子现在怎么样，怎么没来？”

老季摇摇头，不太想提他，“儿子大了，管不住了咯。”

说着，眼神扫向点心台旁正在有一搭没一搭，跟青年男子聊天的鹿耳，真心感叹道：“还是女儿好啊小棉袄，小鹿这一露面，你们家门槛怕是都要被踩平咯。”

鹿展飞没开腔，老季注意到了他的神情，于是问：“怎么，你没考虑过？”

“随缘吧，她还小，不过多接触接触也行。”

良久，鹿展飞来了一句。

听了之后，老季也沉默了片刻，话中有话的说了句：“老鹿不瞒你说，我今天突然又想起我俩大学大晚上跑到宿舍楼道喝酒吹风的场景。”

鹿展飞看向他，听他接着说。

抿了口香槟，老季说：“你还记得我俩当时心比天高说的话吗功成名就”

话说了半截，他又停下。

“我说你一天，跟我这儿磨磨唧唧的干啥，有话直说！”鹿展飞被他拐弯抹角的态度弄炸了，笑骂道。

听他这话，老季也不客气了，“你说的，那我就直说了”随后，附在鹿展飞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通。

越听，鹿展飞的眉头皱得越深，“这”

“不行？”

“也不是不行，”他意味深长的说道，“只是这种事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