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从来没对别人幼稚过啊。
一个半小时后,飞机起飞。
窗外是盏盏万家灯火,长长的睫毛在眼睑留下一片落寞。
“小鹿姐姐今天是不是不开心啊?”坐在后面的两个小孩嘀嘀咕咕的讨论。
另个小孩点头,捂着嘴:“我也觉得,她今天都没怎么说话”
“别说了别说了等会儿呗听到了。”
天空彻底陷入黑夜后,他们也终于回到了a市。
行李箱仍是被吴俞主动提着,鹿耳扎了一个丸子头,重新裹上围巾,遮住了半张脸。
长长的出口通道都挤满了接机的人,她手揣在暖烘烘的口袋里,心里既期待又紧张,她动作并不明显,眼睛却不住的一路扫视,脚步加快。
五米
三米
一米
走出通道的防护栏,路宽敞起来,但鹿耳的情绪跌到了谷底。
他没来。
他说好来接她
是忘了吗还是因为飞机延误走了
鹿耳脑子里一团乱麻,听不见周遭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