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有战场,他都一败涂地。
季星河没有急着启动汽车,鹿耳坐在副驾驶,捧着银耳粥喝了一大口,然后拿出一片披萨咬进嘴里,几乎是有点狼吞虎咽了。
看她这模样,季星河失笑,“今天没东西?”
塞满嘴的披萨,鹿耳囫囵的“嗯”了一声。
季星河原本只是开玩笑的,没想到鹿耳真是一天没吃东西,他脸色立刻拉下来,“为什么不吃?”
“唔不想吃”
鹿耳自然不会说出,因为你一天没联系我,我不开心所以没吃,这种类似的话。
“慢慢吃。”季星河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又腹诽道,“那人吃白饭的,人都照顾不好”
“”鹿耳知道他说的是谁,也不想他这样误会,“吴老师是指导老师,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季星河又不满的“啧”了一声,“别提他。”
“所以你们刚刚是发生了点什么吧?”鹿耳皱起眉,疑惑地问,不然为什么季星河对吴俞这么大的意见。
这回季星河装死,不答。
等鹿耳吃饱喝足,汽车开上高速。
“狼人杀你玩过吗?”鹿耳冷不丁想起这事儿。
“玩过,你想玩?”季星河不仅玩过,甚至还算是个高玩,以前跟队友,还有几个狼人杀直播录节目,他的冷面狼形象可谓是出圈一把。
就是那种冷着脸跟你把逻辑盘的头头是到,不自觉地把他标为好人跟着他走,最后到头来发现他是头狼。
“不是,”鹿耳摇头,苦恼地说,“二十七号要参加一个狼人杀节目,可是我根本就没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