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耳没打算扭扭捏捏,她看向窗外,来来往往的车流,“我不喜欢她。”
“嗯,我们一样。”季星河哄道,若不是车正开着人流量巨大的街道,他真想伸手捏一捏她脸上鼓起的奶包。
鹿耳精神不算差,但额头烫得吓人。她不愿意去医院,季星河只好在附近找了一个诊所,给她开了些退烧和感冒药。
胡子白花花的老医生,看着鹿耳单薄的衣服,叮嘱道:“年轻人注意身体,别要风度不要温度,女孩子烟酒别沾。”
“知道了。”鹿耳乖乖的接受批评。
继而,老医生又转向季星河:“当男朋友的,要学会好好照顾人呐,不然到时候人跑了都不知道为什么”
鹿耳捂着嘴笑,看着季星河一脸无奈的说:“知道,谢谢了。”
季星河牵着她的手离开诊所,半路时,鹿耳故意挣开他的手,逗他,“小心我跑了。”
说完,就准备往前跑。
可是下一秒,就被季星河禁锢着腰身抓回跟前,咬着牙威胁道:“你敢!”
丢过一次的宝贝,不可能再让她丢第二次。
季星河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下,鹿耳软着声音,“唔疼”
疼,就对了。
这条道不是开往她家的,“去哪儿啊?”
“我家。”季星河回答的理所当然。
颁奖典礼下台的时候,他可是听见鹿展飞跟她说,自己今晚还有其他应酬,晚上不会回她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