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起身,出去倒水拿药。
鹿耳眼睛紧闭着,泪珠从眼角大颗大颗的滚下来,在梦里叫季星河,一会儿又叫爸爸。
“宝贝”季星河一只手从她后背穿过,一边轻轻拍着背,将她稍稍抬起,“是我,季星河。”
“季星河”梦里的鹿耳喃喃道,“难受”
“我在,”季星河把药递在她嘴边,哄道,“乖,嘴巴张开,吃了药就不难受了。”
喝下药后,他又坐在床边哄了她一会儿,哭声渐渐旳下去。
“爸爸我害怕”
折腾了一宿,鹿耳反反复复的烧,几乎要到天亮才退下去。
季星河看着她熟睡的脸,松了一口气,自己也躺下安心睡觉。
小彤踩着点到了鹿耳给的地址,她几个月前来过,但也只是在大门,这次直接进到里面,还不由的感慨:有钱是真的好啊。
门铃按了三声。
没有反应。
她又等了两分钟。
还是没反应。
“不会还没睡醒吧?”她摸出手机给鹿耳打电话。
电话响到最后几声,才被接起。
“喂。”是低哑慵懒的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