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耳满头一边吹一边吃,嘴里含含糊糊地,但明显很开心:“季少,你进步了呀。”
男人偏头掩住笑意,然后食指和拇指勾成圈,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叫我什么?”
“唔。”鹿耳额头一痛,但这会儿腾不开手,只是抬头娇娇柔柔的瞪了他一眼,“我夸你呀。”
“叫我什么?”季星河没理她,重复了一遍。
鹿耳吹了吹汤面,小小的喝了一口,“季少不行吗,那季星河?”
“之前不是还叫我哥哥?”季星河调笑。
“你”鹿耳耳朵一热,“那还不是你欺负我”
季星河笑,“再叫一声来听听。”
鹿耳横了他一眼,“才不要。”
季星河不依不饶,“哥哥这么辛苦给你煮面,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
这人真是,得寸进尺,得了便宜还卖乖,给他点颜色就想开染房了
鹿耳在默默腹诽,良久还是顺了他的意,扬起嘴角,拖长音懒懒地说:“哥哥辛苦了,谢谢哥哥,哥哥我不想吃了。”
碗里的面剩了三分一,她只吃了半饱,再吃多不好消化了。
季星河接过碗,就着她的筷子,将剩下的面条吃了精光。
“好吃吧。”鹿耳反问他。
“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