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季叔说你在法国学的绘画?”季星河的声音可以放得很低,反而更增加了一丝磁性。
“嗯。”
季星河躺下来,搂住她的肩往怀里带,与她视线平行,“还没听你说起过在国外的事”
鹿耳的身体明显僵了僵,眼睛咻的一下睁开,她将语气尽量显得稀松平常,“没什么好说的啊就画画完成学业这些的说出来很枯燥。”
“没接触别的男生?”季星河似乎没感觉到她的异样,调笑的问了一句。
“法国的男生长得挺好看的,”鹿耳状似认真的回忆了一下,她看见季星河的目光变得有些危险,又立刻接着说,“但是我不喜欢,都不喜欢的”
季星河抬头关掉了大灯,只留了一个小夜灯,“那看来追求者挺多的。”
鹿耳无奈的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嘛,我又不能控制别人”
“嗯,也是。”季星河颇为赞同的点点头,看起来不打算翻旧账。
“上大学之前呢,你当时离开去法国还没有高考,那段时间在做什么呢?”
男人冷不丁抛出这个问题,语气可以说是极其轻松的,但鹿耳还是心头一跳。
她很用力的拉了拉被子盖在自己下巴的位置,错开季星河探究的目光,下颌线绷的紧紧的,轻声的说:“下次再聊好不好真的很困,我得睡了”
没有打算等到季星河的回应,鹿耳便转动身体,面向空无人的那一边,闭上了眼睛。
好一会儿,她听见身后传来季星河的声音,“好,睡吧。”
一双坚实的长臂环过,从背后抱住了她。
温热从后背抵达跳动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