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推我了”鹿耳还是重复那句话,眼神里都是委屈和不满。
感觉她今日有些不同,季星河贴近了些,味道一股酒香,难怪,“你和鹿禹喝酒了?”
鹿耳先是摇头,又立刻点头:“是我自己想喝的不关鹿禹的事”
“你倒是护他得紧,”季星河伸手揽住她的腰身,往停车的地方走,“我不是说过我不在就不许在外面喝酒?”
鹿耳呵呵的自顾自笑了几声,伸出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下,“就就一点点而已”
“话都说不清了,还一点点?”
“哪有”鹿耳不高兴的用左手打了他一下,眼神有点飘忽的盯着他说,“我没醉,小季”
季星河:“”
将她扶进副驾驶座关上门,季星河从车前绕过去上了驾驶座,先替鹿耳系好安全带,捏了捏她红扑扑的脸蛋儿说:“坐好。”
鹿耳眉头皱得老高了,含糊着声音:“你在教我做事?”
一时,季星河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说:“行了,累了就睡会儿。”
这么一说,鹿耳还真感觉到困顿无比,挡风玻璃前车辆红红黄黄的车灯,晃得她眼睛疼,最后干脆顺应了身体反应,闭上眼睛。
在红灯口停下,季星河偏过头看,鹿耳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在眼帘下投出一片阴影,脸颊红扑扑的,乖得不行。
这模样倒是少见。
鹿耳睡了一觉,脑袋更昏沉了,像被塞进了棉花。她觉得自己仿佛是置身茫茫大海上的一叶扁舟,随着波浪上下沉浮。
“唔”鹿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重影幢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