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耳像是看穿他的骗局,得意地说:“谁敢责罚公主”
季星河又笑了一声,像逗小孩儿似的说:“当然是王子了,他们是夫妻,王子自然要管。”
方才是洋洋自得的,鹿耳这会儿皱起眉,苦大仇深的低下头,喃喃道:“好像是哦”
让鹿耳站在一旁,季星河重新给她换了一池水,试了试水温,刚刚合适。
当着季星河的面,鹿耳解了内衣扣,满心欢喜的踮着脚踏进浴池。季星河并不避讳,反而瞳孔幽深的从头到尾扫视了她全身,要是要是换了平时,鹿耳是绝对不可能有这么大胆的行为的。
看来醉酒也有醉酒的好处。
鹿耳躺在浴缸里,手臂在水波上滑来滑去的玩着水,水溅得到处都是,连季星河的外衣都弄湿了。
季星河干脆脱了外衣和外裤放在床上,然后又继续回到浴室,并不是季星河耍流氓,他是真担心他不在这里看着鹿耳,她又会冒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行为。
这人在浴缸里玩了好一会儿,玩累了趴在壁沿边,刚好跟季星河四目相对,她似乎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个人在。
只见她扒着瓷砖壁,往里面移动了一下,朝外的那边浴池留出一大部分空间,她拍了拍水面,对着季星河扬起下巴,笑眯眯的说:“一起呀,王子。”
季星河先是被她的话一愣,随即挑起一只眉,“真的?”
鹿耳歪着头,反问他:“难道公主和王子不不能一起洗澡吗?”
“当然不是,”季星河朝她眨眨眼,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公主和王子就该一起洗澡。”
“哦”鹿耳满意而天真的望着他,眼神纯洁,“你快过来呀”
面对鹿耳,季星河显然不可能做得了正人君子,他当着鹿耳的面除掉衣物,踏进宽敞的浴池。
恒温的水吸附全身,季星河跟鹿耳并排躺着,她倒了几滴最喜欢的玫瑰精油,和水融合在一起,有静心凝神的作用。
然后,这安宁也只享受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