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咱们黑禾这治安问题有点严重,我们…呸呸呸!我这是说什么呢,郑叔你别往心里去,我这可不是当您面拆你的台,今天咱们不谈这些只谈娱乐,来!喝酒!”
“别见,你小子说了一半治安有问题就不说了,你这不是给我上眼药吗!”
“嘿嘿,郑叔,刚才真是无意的,这不说一半才想起您就是管这个的,我说错话了,自罚一杯。”
说话间万峰端起酒杯就准备自罚一杯。
“不许喝,话不说完不许给我喝,说说。”
“郑叔,非得说呀?”
“说!”
“郑叔,我可不是故意在您面前提这事儿,这都是话赶话赶的,你要是实在想听我就说说,您就当我喝多了信口开河胡嘞嘞。”
“快说吧。”
万峰放下酒杯,拿起烟给郑朝阳和曲阳上了一支,自己也破天荒地点了一支。
“我们到这里来和毛子做生意,往大了说是繁荣经济给国家解决一些困难,往小了说就是能在毛子手里熊两钱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我在江边租了一个原来废弃了两年的破工厂,投资改造成了仓库,从国内买了一些针头线脑一类的东西和毛子做交易。口岸开启这两个多月,大钱没赚到,小钱确实赚了两个,可是有人就眼红了。”
“谁眼红了?”郑朝阳追问。
“年前一个月左右吧,黑禾有人就要买我的仓库加上仓库前面我改造的小街还有我仓库里的货,给我多少钱郑叔你猜?”
“这我上哪儿猜去?”
“给我三万块钱,是不是听着不少?”
三万块钱当八七年确实是一笔惊人的数目了。
“可是您知不知道,我租那个地盘加上改造修缮,加上货物是多少钱,超过十五万,有人给我三万,这就是明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