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能开花结果,开出什么花结出什么果,万峰就没办法掌握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万峰和陈道与首都的新旧朋友们告别,坐北晶到渤海的特快列车回家。
八九年五月十一日下午四点,万峰和陈道回到了将威。
两人在三月初离开将威又在五月初回归,整整两个月。
这和万峰的预测基本吻合。
在湾口万峰和陈道告别,陈道急着回家看他小媳妇,和万峰道别后沿着乌黑公路上东山了。
万峰则转头跑到韩广家去抱儿子了。
人还没进门声音先传进去了:“我儿子在哪儿?”
饭店里几个吃饭的人面面相觑,这进来一个找儿子的,谁是他儿子呀?
坐在吧台里的梁红樱一听这声音,本能把怀里的儿子隐藏在柜台下。
你倒是把自己也隐藏起来呀,你露在吧台外面说儿子不在她这儿万峰会信才怪。
“拉倒吧,你在这里坐得板板整整的,告诉我儿子在楼上睡觉,你当我是白痴呀!赶紧把儿子拿出来我看看,像不像我?”
“要是像你可特么完犊子了。”
梁红樱依依不舍地把孩子从吧台底下抱出来。
“你可要小心呀!你们两口子抱孩子我一点都不放心。”
这话信息量很大,显然栾凤是来抱过了,大概梁红樱还被吓得够呛。
小孩圆圆的小脸,白白净净的,两个黑葡萄的眼睛望着万峰滴溜溜乱转。
穿着个红色的肚兜,下身穿个开裆裤,露着个小小鸟。
对着万峰笑嘻嘻地手舞足蹈。
“叫爹!叫爹有钱花!咦!这孩子咋不回说话呀?”
梁红樱无语了:“你家孩子两个月就会说话了?”
“我妈说我两个月就会说话。”
“说啥了?”
“哇哇!”
“那是哭,是人都会。”
万峰从兜里掏出一付半寸厚的金手镯,往小孩的手脖子上套,这家伙套上去小孩两个胳膊一挥舞,这家伙金光闪闪,满室生辉。
梁红樱一看那么厚的镯子,又看看自己手腕上的镯子,从吧台里飞一般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