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品摇头:“没出过国,只到过湘港,我听诸将军说你在俄螺丝混过?”
“呵呵!前几年黑禾那边试着和前苏联开通口岸的时候,我在那里糊弄过毛子。”
“咱们去的乌科蓝算不算毛子?”
“当然算了,现在俄螺丝是大毛子,乌科蓝就是二毛子,再往下哈萨克算三毛子白俄螺丝算四毛子,依次类推一直到十五毛子,哈哈哈。”
“兄弟!毛子好打交道吗?”
万峰没有回答许品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我让你找两个能喝酒的找没?”
这次出门万峰不确定多长时间回来,因此也就没带陈道出来。
如果说就一个月两个月时间就会带着他,时间太长就不能带了。
“啊!真找呀?我还以为你开玩笑呢。”
“这不废话吗,和毛子打交道没能喝酒的怎么成?”
“我也没太当回事儿,就有一个比较能喝,一斤多量吧。”
“幸亏我这些人里有几个能喝的,否则这次要被毛子嘲笑了。”
“毛子真得能喝吗?”
“屁吧,他们就是爱喝,酒量也就那么回事儿,给他一瓶二锅头他照样趴下。”
“万兄弟,你估计一下这条船咱们多少钱能拿下来?”
“现在这条船说句不好听的话就值废钢的价,在家的时候我找人按照现在国际钢材的价格算计了一下,如果有人要是买回去拆废钢,顶天一千五百万米元,如果超过这个价格还没买就赔钱了,这个价钱咱们是肯定拿不下来的,估计得一千七八万左右能下来,最高我准备了两千万米元。”
这条船最后就是两千万米元买的,万峰全清楚,其实他算计个屁呀。
许品点头:“你估计的和我们预算的价钱几乎吻合了。”
“许哥!乌科蓝那边有接应吗?”
“有,到地方就知道了。”
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万峰他们到吉普的时候已经是晚间七点多钟了。
此时的乌科蓝正处在独立后的经济萧条时期,飞机场显得破旧不堪。
出了机场,有一辆奔驰中巴在机场外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