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给你带来了三十万石粮食,棉花七万石,糖十二万石,其中粮食一石给你作价一两二钱,棉花一斤三十五文,粗糖一斤十五文钱。
要是这么算下来,粮食值三十六万两,棉花值四十九万两,糖值三十六万两,剩余的差额,我们作价年底结算了布料销售数量一同结算如何?”
李亨算了一下,这些货物的价值就已经值一百二十一万了,新布以五钱银子结算,总价应该是正好一百五十万两,郑家算是已经把钱付了百分之八十了。
以物易物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大家都有得赚,郑家拉来的上好稻米一两二钱一石,而江南这个时节的米价已经超过一两五钱银子一石,这往后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
如果李亨愿意拉到北方去出售,价格绝对超过二两。棉花也比现在松江这边的市面上便宜了三文钱,关键还有价无市,因为棉花基本被大家抢购光了。
粗糖也就是甘蔗新扎的红糖,这个时代已经有了红糖脱色工艺,通过黄泥沉淀法,白糖已经不再是皇上专享的奢侈品。
当然这种技术依旧是掌握在少说人手里,白糖的零售价格依旧高达四十文钱一斤,而且品质越好的白糖价格越贵。
李亨虽然没有掌握啥高科技,但也知道用黄泥沉淀法之后,还可以用木炭进行二次过滤,至少能把白糖的成色在提高一到两级,到时候仅仅这一批糖李亨都能挣一百万两。
李亨笑呵呵的答应了,郑管事也很满意:“过年回家的时候,我跟我家总兵大人汇报了李公子的想法,我家郑总兵大人十分欣赏李公子的聪明,并且表示我们郑家今年最少能销售出去一千万匹你们的棉布。
不过我们郑家也有条件,那就是不希望其他海商也能获得这样的棉布。”
李亨沉吟一下:“我至少可以保证我的货之供应郑家销往大明以外,至于其它商人的生意我也管不了啊。
当然我会告知商会的那些朋友,让他们知道郑家的意思,如果他们非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跟我李家可就没有关系了。”
郑管事呵呵一笑:“你只管告诉他们就好,在海上还没有人能越过我们郑家跟外国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