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轩眼珠一转,突然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生孩子包治百病。”
沈磡:“你有病?”
顾长衣怎么生孩子?
欧阳轩:“我当然没忘他是男的,我的意思是……你们还没洞房吧?”
沈磡:“……”
欧阳轩:“之前我就分析了,顾长衣他没把你当相公,你们的接触也不深入,对待弟弟,跟对待丈夫,那眼神能一样吗?”
他不怀好意地从桌案底下抽出一打画册,“ 喏,没事看看。”
说完,他贴心地把空间留给沈磡。
沈磡翻了一页,耳根子一烫,连忙盖上。
他并不想逼迫顾长衣做那种事。
但是,看看也无妨。
……
顾长衣回到家的时候,看见沈磡发间的小辫子拆了,玉坠藏在衣服里只露出一截绳子,绣小狗的外衫也换成另一件。
他脚步猛地一顿,后退一步,抬头,看匾额。
青竹居。
没错,是他们的院子。
但是他们院子里的一定是沈磡吗?
沈磡把他的反应尽收眼底,有些无奈了。
顾长衣手掌扶着门框,假装在看门上的对联,叫道:“沈磡,过来。”
沈磡没动,自虐般地想试探顾长衣到底能不能自己判断。
这时,顾长衣余光瞥到沈璠从对面出来,和他一起的还有柳清莲,沈璠叫了她一声“母亲”。
这就很明白了。
他飞快跑进来,揉了揉沈磡的脑袋,“叫你怎么不应呢?”
沈磡深吸一口气:“媳妇,我好生气。”
顾长衣眼神一厉:“谁欺负你了?”
沈磡:“我亲你一口就好了。”
话音刚落,顾长衣唇上一湿。
沈磡:“不生气了。”
顾长衣捂着嘴巴,草,沈磡还学会咬人了。
花样越来越多,他都快招架不住了。
他掐了把自己,把脸上的热度掐了,板起脸:“不准咬人,我会疼的。”
沈磡倏地抱住顾长衣的腰,认错:“以后不会了。”
顾长衣哪受得了沈磡这样,他问道:“到底谁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