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桓伸手抓住郁寒舟的的手腕。
“他受伤了……你别伤害他……”
郁寒舟低头一瞥,明桓一下说不清那是什么眼神。
精神力反噬的让他的头剧烈发疼,因为躺在郁寒舟的怀里非常放心。明桓脑袋一歪先小睡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上将府邸。
他只睡了一个小时。
郁寒舟还坐在窗边上给他上药,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床头灯,他的上衣脱掉,身上好几道抓痕都深到渗血。
怪疼的。
因为清醒过来,郁寒舟上药的手稍微顿一顿。
“醒了。”
明桓想起来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心咚咚咚地跳动起来,他捂着脑袋梳理着,联想到前因后果立刻说,“我知道了,谢书辞他也发生了小概率分化,但是他父亲为了——”
“他们是为了得到矿星的开采权,所以压下了谢书辞的分化的消息。”
郁寒舟摁住明桓的肩,要他好好躺着。
胸口和肩上的伤痕都处理完了。
因为标记还在的原因,郁寒舟直接掀开明桓的阻隔贴,查看离腺体最近的那道伤口。
“这不是指甲抓的。”
上将的声音似乎也暗哑了些,夹杂着浓浓的,压不住的燥郁。
明桓发现郁寒舟的眼神暗沉得可怕。
只是动作和表情还算很正常。
对,不是指甲。
是谢书辞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