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安静地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一个紧张颤抖,一个隐忍粗重。
但是当一切来临的时候。
猝不及防地,他立刻实打实地抗拒起来:“呜啊——不行,不行,郁……”
急切地吻将拒绝的话堵在喉咙里。
眼睛里立刻蒙上一层绰约的水汽,圆润脚趾蜷起,白皙的脚踝悬在空中开始来回踢动。
渐渐深入的感觉清晰可见,明桓眼睛瞪大,指甲锐利地伸长,不小心在郁寒舟背上抓挠上一道。
他又收回了手,改成抓住身下的床单,揉皱,划碎。
渐渐地,身上人动起来,呼吸声被撞得破碎,带上难耐的气音。
“郁寒舟……”无止境地亲密,不断击溃他的感知力。
明桓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受创的精神力濒临爆发的边缘,似乎只等一个什么契机就要控制不住。
他有些慌张地抬起头,睁开眼,眼尾发着红,湿漉漉的如同蜂蜜罐头一样的眼睛直接撞进郁寒舟心底。
郁寒舟紧了紧牙,被那样望着觉得更加难耐。
力度不禁大了几分。
明桓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越来越慌张地哑着声音喊,“郁寒舟,郁寒舟!”
身上的人似乎也没有想到所谓的“不完全”深度标记,会这么难以控制。
最后狼狈地刹住车,匆匆忙忙几乎是跌下了床,拉开卫生间的门打开冷水冲浴的时候,郁寒舟自己也觉得精神力触及某种控制力的底线。
刚刚只差一点点。
就彻底地深度标记了。
明桓最后没有带着哭意慌张地喊他,他一定会沉浸其中翻来覆去将他标记好几次。
被冷水冲得了一会儿的手撑着脑袋,冰凉的触感给他带来一丝丝清醒。
再出去的时候,小龙卷着被子窝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