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言大脑一片空白,却又瞬间明清。牙齿啃上那人的舌,逼出了血珠,他手上的血,舌上的血,在她口中,与他交缠。
激怒了他,他的动作愈加狂乱,但只变本加厉害的掠夺,并不伤害。
她环上他的腰背,小手撩起他的衬衣,探进他的肌肤里,轻轻抚着,任他的吻疯狂的肆虐着她的脖颈。
摸到他前腹的位置,重重一按,粗粝的触感摩挲了手心。
男人邪冷一笑,停下享膳。用力勾起她的下颌,毫不怜悯。
悠言却踮起脚,吻上他的唇。
yu望不过经她浅浅一撩拨,便不可压抑。他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撩高了她的长裙。
悠言颤抖着,却丝毫不加抗拒。
他冷哼一声。腿暴露在空气,寒冷沁进了肌肤。突然,悠言只感到裙子在他掌中被飞快放下,随之,耳膜微微生疼,却是那人一拳挥在她后脑侧的墙壁上。
他枕伏在她的肩上,呼吸粗重。
紧紧抱了他,她温顺的倚在他的怀里。
良久,挨不过他的冷静,她试探着出了声。
“小白,你喝了很多酒?”
“是,我醉了。”他的声音清冷。
因为醉,有了最好的理由,不用顾忌。
她双颊一热,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又隐隐失望,有点痛恨他的恢复“清醒。”
“为什么不醉多一阵?”她低声道,靠在他怀里,手攥紧他的衣衫。
顾夜白轻声而笑,语气萧漠。
“刚才在舞会上不是有事要说吗?”
“你不是说可以告诉lda,她会代为转告?”心里涌上一阵委屈。
“那好。”低回一句,那人松开了她,移开身形。
悠言一急,脑里突然晃过爸爸的话,也不吱声,只是在黑暗的巷里摸索着,向前走,与他悖了方向。
未走几步,低呼一声,声音中是隐忍的疼楚。
这一声,却也并非虚假,脚脖筋骨带了伤,又步行了许久,这双脚早疼得什么似的。
“路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