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愣,低低应了一声。

寂静突然侵入两人中间,两人静静走着,过了好一会,她小声问他:“小白,我们自己不能有一个宝宝吗?”

“不能。”他微微沉了声音。

晚上。

他给她喂了药,帮她盖上被子,淡淡道:“我到书房睡。”

她坐了起来,怔怔望着他。

他抚抚她的发,走了出去。

在书房坐下,燃了支烟,云雾缭绕中,宛然就是她的模样。明明她就在隔壁,他随时可以把她抱在怀里。

手术以后,从医院回来,两人虽然同房,但他每晚只是抱着她睡,再也没有其他。

他是男人,睡在身侧的又是自己深深爱恋着的妻子,怎会没有欲望,但他能够压抑。

人,无法左右的唯有感情。

和怀安在一起的两年,除了那晚高烧的疯狂,后来,他就没有再去碰她。

确切来说,是再也没有主动过。

她是他的女朋友,他似乎没有立场去阻止她过来找他,也许,那些年,寂寞冷漠得慵懒,懒得去阻止。

那一个个的晚上,怀安对他做了邀请。

在他床侧的柜子里,甚至有她细心备下的避孕套和药。

她很美。

昏暗的灯光里,她在他面前褪尽衣服,他能感受到身体的反应。可是,灵魂却像被抽离。

能听到它在冷冷笑着。

笑他自己还是当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她?

谁知道。

当她的手环上他的颈项,他会轻柔的爱~抚她。

用手来代替,让她欢~愉。

蝴蝶 第一百二十五话 欢~爱(2)

当她的手环上他的颈项,他会轻柔的爱~抚她。

用手来代替,让她欢~愉。

——————————————

她迷醉了眼,低声呻~吟。

这种温柔,近乎冷漠。

把手中的残烟掐掉,他又燃了一支,好让思绪继续。

那个时候,他总会想起悠言。想起她在他身下承~欢的娇羞模样。然后,很快,浓烈的嫉妒和恨又生出。她的身~体,连带着心,会在男人的爱抚下,婉转盛放。

只是,那个男人,再也不是他。

有一次,怀安冷冷问他,“顾夜白,你也是这样和路悠言做爱?”

他没有回答,只是替她把灯关了,把门掩上。

曾经,他以为和一个女人交往,就可以把那个人彻底忘掉,最起码,身体能忘掉属于她的味道,到最后,才知道,无法。

灵魂甚至吝惜一个吻。

和怀安分手那天,她怨恨地指控,“你和我,从不接吻。”

实际上,他们之间,甚至连一场清醒的欢爱也没有过。

他的记忆,顽固地记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