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将我扶回房中,我摇了摇头,笑道:“我没事,你先下去罢。”
“福晋,您醉了。让奴婢伺候你就寝吧。”侍女小心翼翼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并不真切。
我站起来,笑看着她,“我没醉,你下去。”
侍女无奈,只得退下。
我将头上的发饰拿下,手中拿着梳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头发。
醉了吗?其实并没有醉,我只是觉得自己似是在漂浮在空中,然后,想要放纵心底的渴望。
我将手中的梳子放下,走到床前闭上双眼把自己扔在上面,意识浮沉。
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模糊中,听到一个熟悉的男声,“怎么喝了这么多?”
迷糊中,觉得很冷,感觉到一个人在靠近,他温热的体温传了过来,很温暖。我双手搂了上去,“喜欢……开心……我好冷。”
我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中,随即听到一阵轻笑,“你冷,那我让你取暖可好?”
我闭着眼睛,却忍不住笑,更往他怀里缩。记忆中,我的手脚冰冷时,总有个人钻进我的被窝,然后将我整个人抱在他的怀中,帮我将手脚捂热。还会边亲着我的额头,一边掩不住心疼地问为什么我总是这么冷。
耳边响起他的声音,“乖,别再乱动了。”
我闭着眼咕哝,“我非要乱动,我喜欢你这样抱着我。”
“……再乱动我就将你吃了。”
“嗯……”我微笑着,满足地往他怀里蹭。
“呵呵,那我不客气了。”
朦胧中,有人轻吻我的唇,吻得小心翼翼。
温暖的大手轻抚着我的脖子,然后游移至锁骨,“雁姬……”轻轻的呼唤,似是在叹息。
我听到这声呼唤似是想到什么,觉得有些不妥,但是脑袋不听使唤,那双大手又不断在我身上点火,那个让我觉得不妥的事情就这样一闪而过,然后再也想不起来。
翌日,我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头痛欲裂。
我不情愿地睁开双眼,首先映入我视线的不是往日白色的床幔,而是一堵古铜色的肉墙。
我瞠目结舌,昨晚某些限制级的画面在我脑海中回放,我呻?吟一声,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双手抚上我的太阳穴,不轻不重,力道刚刚好,“怎么?头很痛?”努达海的声音响起。
这样的坦诚相对……我缓缓抬起头看他,脸上一热,“不……我……我没事。”我不是害羞,我只是觉得尴尬,我一尴尬,热气就往脸上涌。
“雁姬。”他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下面,目光灼灼,这样火热的眼神,我不知道他想干嘛,那我就是傻瓜了。
“爷,该起了。”我别开头,原本应该落在唇上的吻落在我的侧颊。
他一顿,半撑起身子,手捏着我的下巴,将我头转过来,满脸的笑意,“害羞了?嗯?”火热的吻随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