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拳头,狗卷棘只能够上前一步,“鲑鱼。”
听到狗卷棘的声音,神子户撑着地面站起身。
她走向狗卷棘,拍拍他的肩膀道:“搞定了?搞定了我请你吃饭团。”
“……木鱼花。”狗卷棘憋着一口气,拒绝了她的饭团。
他又不是想要邀功才会提醒她。
可他想要做些什么呢?
这个问题他想了很久也没能得出答案。
直到周五晚上,他经过衣帽间时,从门缝中瞥见了两只毛绒绒的兔耳朵。
也许是过于震惊又或许是充满困惑,他一不小心推开了那扇没关好的门。
门后的神子户一脚踩在小凳上,正慢悠悠地捏着小夹子夹住黑丝袜的边缘。
她意外地抬起头,看向站在门口的狗卷棘。
而她头上的两只黑色兔耳也随着她的动作晃了两晃。
居然不是错觉?
狗卷棘手足无措地抓紧门把手。
他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种进退维谷的两难境地。
这才真是抬头不是,低头也不是。
兔尾巴真圆,不是,女仆装真紧身……
乱七八糟的想法充斥着他的大脑,热度也成功把这堆想法煮成了一锅大杂烩。
“怎么?没见过兔女郎吗?”
耳边神子户带着笑的声音更叫他踌躇不已。
关门还是不关,这是个问题。
而在解决这个问题之前,他有个更重要的问题想问。
“海带(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唔……”
神子户对着镜子再次调整了下兔耳朵的位置。
她并不想把这次行动的实情告诉任何一个和咒术界有关的人,更不想要狗卷棘有任何追问的可能。
“大概算约会?”
约会?打扮成兔女郎和谁约会?
狗卷棘似有所悟,紧紧抿起双唇。
而应景响起的门铃声更叫他心觉不妙。
作者有话要说:我佛了,手机码字是真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