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冲到了漆铎面前,太过着急,跑着跑着就跌倒了,扑到漆铎的面前。
那个人伸手就去抓漆铎的脚,这个物品穿着一身的峻拔军服,扣子扣到了领口,看起来极致地禁慾,但却也极致的慾。
看着他那张脸,流露出来的浅笑,浅棕的眼瞳,俨然就是最顶级的尤物。
这样的人,衣服下掩藏的身体,也只会更加极品。
皮肤是雪白的,安静站在那里,空中似乎有雪花飘落,扑到漆铎脚下的观众觉得是自己的幻觉。
可雪花落到了手上,他这才知道不是幻觉。
来这里的人,坐在这里的,都是磕了药的,不嗑药就没法进来。
很多人做下后,又往嘴巴里倒了很多的药,这些精神类药物,使得他们都脱离了在外面的那层人类的理智,来到这里,释放出最恶意的那个自己。
观众的手马上就要碰到漆铎的脚,那截脚踝,隐隐露出来一点纯白的痕迹,脚踝地线条和弧度,是精致和异常迷人了。
只要碰一下,哪怕只是一下都好。
观众表情尤为地癫狂,他的手突然就被钉住了,一把锋利的冰刃贯穿了观众的手,将他整个手掌都钉在了地上。
观众啊啊啊地痛叫,挣扎着想要拿回自己的手,可是不敢乱动,鲜血涌出来,观众抓着自己被贯穿的手,不停地惨叫。
声音太吵了,漆铎眯起眼,抬起一脚往下落,将面前趴着的人给击晕。
周围很多观众哪怕看到这一幕,但是都疯狂了。
对于地面上的冰刃视若无睹,都觉得那肯定是自己看错了,他们嗑的精神类毒.药导致他们以为冰刃是幻觉,因此都不管不顾往舞台上面冲。
所有人盯着漆铎的视线都是疯狂和露骨的,恨不得立刻就扑倒漆铎,将人摁在地上,撕碎漆铎身上禁慾的军服,将这个人白得几乎通透的皮肤上印出各种痕迹来。
想看看漆铎身体里的鲜血是不是更加的殷红,比其他物品地血液更加鲜艳和迷人,一定是这样的。
观众们全都疯了,那一刻看着就像是疯狂涌来的野兽一般。
甚至于在漆铎眼里,感觉野兽都要比这些浑身散发着恶臭气息的人类要正常得多。
漆铎安静站着,好像是害怕到无法反抗了。
四周都是低沉的呼气声,无数双手伸向漆铎。
可惜没有一只手能够碰到漆铎,连衣服的边角都触模不到。
就让一把把凭空出现的冰刃给切断了手指手掌,或者是手臂。
不管这些人有没有亲手伤害过人,坐在这里,以虐.杀,他人的死亡为乐,每个人就都不是无辜的。
甚至于比起亲手残杀的人,他们要更加恶劣和恶心。
忍着胃里的翻腾难受,漆铎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人。
整个现场,几百名观众,每个人的手,都不同程度的严重受伤,他们的手掉落在了地上,猩红的血在空中喷溅泼洒。
没有一滴鲜血沾染到漆铎军服上,雪狼站在舞台的高处,冷漠地俯视着下方的一幕幕惨案。
漆铎身后一个男孩听到四周此起彼伏的绝望惨叫,他想要离开,可是一退,手指就触碰到了粘稠,嗅到了那股粘稠是什么,男孩张开嘴巴发出了嘶哑的声音。
有人走了过来,靠近他,男孩一张脸煞白,嘴唇惊恐哆嗦不停。
对方没有停下,从男孩身后离开了。
他经过的时候,一阵清冷的气息刮过,那阵气息很奇怪,具有安抚人心的作用。
男孩寻着对方离开的脚步声看过去,眼睛被蒙着,导致他看不到,但是想想要从黑暗里试图看清对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