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丁田刚说完,就见金不换拎了两个小凳子进来,放在他跟前,自己坐了下来:“你说吧,我们俩听着。”
丁田面嫩,可金不换却是个阴沉的人,板起脸来,婆子还真怕他。
“我说,我说!“婆子开了口。
其实她说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什么七娘不喜欢银警子,就喜欢金善子,张大贵给她买的银善子从来都不喜欢,就喜欢金子。
张大贵给她买的金镯子,只喜欢大的,沉的,不挑花样还有,七娘很少对张大贵笑,平日里也非常嫌弃张大贵不过一想也是,七娘就算是过了名气,那也是个美娇娘,张大贵比她大了十岁,长得也不帅气,为人又小气.…。
“小气?“丁田抓住这两个字:“怎么个小气法儿?”
“张大贵在外人眼里看着挺老实的一个人,可实际上,他这人抠门得很,一个月就给七娘一两银子的用度,其他的一概不给,就是虽体裁衣,也都是做现成的,平日里七娘也不出门,就在家里,左邻右舍都是妇道人家,七娘却不跟她们一起闲话家常.…….而且七娘不会针线……”也是,一个被青楼培养起来的头牌姑娘,要会什么针线所以平时七娘是横针不知道竖线的,每日只管娇养着,针线都是这个婆子在做,洗衣做饭什么的,都是这个婆子。
不过打水,就得是张大贵自己来了,柴是买的现成的,两口子在一起三年多,竟然也没孩子。
但是听了金不换那天说的话,才知道,七娘是服了绝育药的,肯定不止一次,青楼里的手段……呵呵…。丁田却想的歪了:不知道韦小宝是怎么被韦春花生出来的?
咳咳.……清醒了一下,丁田看向了金不换。
金不换问婆子:“六月二十那几日,可有什么不同的吗?“没什么不同啊?“婆子一脸的迷茫:“早上我去做早饭,吃过了之后就是打扫一下,陪着七娘,顺便做鞋子.………”
“你不是跟她在一起住的?”
“没有。“婆子摇头:“七娘嫌弃婆子睡觉打呼啥,吵了她,不要我在那里过夜。
“她一个女人在家,丈夫外出,自己敢么?”
“这……敢的吧?”婆子不确定了:“有几次我留宿,她都不高兴。”
所以她后来就不讨人嫌了,回自己家住,还自在一些,何况家里店铺不开门,也没什么可忙的。
“哦……那你见过几次有陌生人来找七娘的吗?”婆子犹豫了一下:“见过……好几次……”
这事儿吧,也不怪婆子,她是起早去给七娘做早饭,见到过两次,有男人从后门离开,那个时候天刚刚亮,她看的也不是很真切,不过七娘还是给了她一两银子的重赏,只说那是她的堂兄弟,只是他不成器,张大贵也不喜欢他,就想若,私下里贴补一下堂兄弟,别跟张大贵提就行了。
婆子就信了。
“那个男人,手上有块烫伤的疤痕?”
“是,有一块!”
这就对上了,是杨老七。
三更半夜的离开;在张大贵不在家的时候,起早离开.……
这里面的事情,不用多想都能明白。
俩人从女牢这边出去,就去找了田径,跟他说了一下去,这个婆子,也算是个证人了。
而吴凯这个时候却冲了进来:“外头来了宁王殿下的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