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枫林啪的一下打开折扇,“哟,光天化日的,这是干什么去呀?”
路拾没好气的扔下三个字。
“双修去!”
啪嗒一声,阮枫林手中的扇子跟他的下巴一样被吓掉了。
沉雁辞:“……”
路时拉着人一路奔回住处,单手推开门,冲到房内,将人推倒在床上。
沉雁辞双手撑在腰后,神情无比复杂,“你这是……”
路拾粗鲁的解开自己的腰带,用伸手去解对方的。
“看不出来?”
“……那倒不是。”沉雁辞的喉结上下浮动,“你……不怕了?”
又又又又一遍!
路拾都气乐了,“这槛是过不去了么?”
“可……”
“闭嘴吧,我不想听你说话!”路拾打断了他,以命令的语气道:“手伸出来!”
沉雁辞疑惑的伸出一只手。
“还有另一只!”
沉雁辞两只手伸到一起,路拾用腰带三两下把他两只手捆得结结实实,把他推倒,系在了床头上。
平日深沉淡漠的双眼,此时罕见地睁大,无声诉说着主人的震惊之情。
双手被束在头顶,黑发散乱半遮住绳结,因为了腰带而敞开的衣襟,露出玉石色泽的胸膛,顺滑的衣料随着肌肉线条而起伏。
秀、秀色可餐……
路拾捂住嘴,视觉受到冲击,很难镇定的继续下去。
“路拾,松开我。”沉雁辞眼眸的颜色越发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