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得这么像这变态,何明心女士还是掏心掏肺地待她,当真是不容易了。也怪不得何明心曾经盯着何其的脸,满脸莫名。这换了谁能不莫名!还是那句话,长得像这家伙,她真是倒了大霉。
心里头有气,回话时何其空就双手结印,全神贯注于双手之间。
一把通体泛着金白之光的长剑,自她手中诞生。
何其使惯了剑,在几次手中无物的窘迫后多次尝试存想长剑这种法器。她对存想符箓一道已经可随手而为,一通百通,此番也很顺利。
殷野手中的疯刀微微颤动,将空气中的血气吞噬,刀尖隐现红意。
两人先一步,默契地攻上前。
狂风平地乍起,从廊下蹿入的风吹动了吊着的头盖骨,发出阴森的碰撞摩擦声,也搅动了这一室的血腥气,叫人心中作呕。
何其两人合力,寻得机会,殷野疯刀划过了道人的手臂。
就在此时,何其感觉到了自己手臂,同样位置涌现一股痛意。那痛意十分真切,好像受伤的人是她一般。
她倒吸一口气,停手抓住自己的手臂,再看向面色苍白但面露不屑的道人,立时反应过来——这就是道人的算计。
也是骨血限制的用法。
——“这是骨血代受秘法,他受伤,你也会同样感受到痛苦。不过此等秘法,他应当比你更痛些。”
何其在脑海中用神识问臭宝——“那我受伤,他呢?”
要是她能反作用回去,大不了就表演一个当场死亡!谁怕谁。
可答案令人失望,这是个单方向的骨血秘法,父母长辈辖制后辈。
解法倒也不难,只是需要七天时间,可何其现在哪有七天的功夫能够让她去解除秘法,只能生受了。
也因为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何其下意识的动作让殷野发现了。他看了一眼道人,显得有些束手束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