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舒犹自不放过,继续道:“本王既然看到了,那就不能不管啊,好歹与他哥哥是熟识,便亲自送他回去了,这你可以问二公子嘛,不过刘大人你这家教不严啊,这一个两个的,都不……”
杀人诛心,他每一句都故意拿刀戳人心。
嘉宁帝忍不住呵斥他:“混账,又在胡说什么?”
刘大人一时恨怒交加,明明知道就是这厮做的,可就是拿不到证据,甚至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他堂堂朝廷命官,最后竟要这般没脸没皮的找皇上哭诉。
他只觉浑身冷汗涔涔,天灵盖处有极寒凉气往里钻,如毒蛇弓起蓄力般直冲心口。
“啊……”刘大人一声凄苦惨叫,竟是直挺挺的栽倒了,犹如僵硬的尸体。
宋青舒瞧着,不禁勾唇冷笑,感觉像自己看过的戏曲,其中有一种技艺唤‘僵尸躺’,又分‘死僵’‘活僵’,其中死僵难度更甚,许多人数十年的苦练,只为这一躺,可刘大人好似无师自通了呢。
若不是时候不对,他都想大大的鼓掌叫好,狠狠的赏赐一笔,毕竟这可不是一朝一夕得来的功夫。
又背着嘉宁帝阴森冷笑起来,既然敢惹他,害的诺诺一夜受罪,又喜欢告状,那就要有家破人亡的觉悟啊。
嘉宁帝都震惊了,大声唤着宁海,进来抬人,并立刻去找太医。
宁海带着干儿子一进来,见刘大人直挺挺的躺着,不禁心头耸然一惊,不知发生了何事。
天边火烧云犹如万马奔腾,烈烈灿虹,围绕在硕大的金盘边沿,越往太阳中心靠拢,越发像血般浓稠的红。
司南饮下一碗汤药,苦的眉头打结,又疑惑看向锦瑟,“你确信这东西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