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若是这件事真的能施行下去,大庸能再多坚持几百年,甚至更多年,也是没问题的。
她走近湢室,看到宋青舒正在笨拙地搓洗头发,往日都有婢女,今日不知为何,将婢女都赶了出去。
宋青舒有些难以开口,不过他不想叫福子进来,诺诺如今是他最最亲密的人,让她进来伺候天经地义。
司南细想想便明白了,他爱洁,想必是今天被恶心到了,又怕被人看出糗样。
她心头竟有些想笑,这个浑人竟然也有今天,真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若是叫那些被他欺负过的纨绔知道,想必要笑掉大牙。
“心里别太在意,福子都跟我说了。”司南往里头倒了些香露,霎时湢室内一阵玫瑰清香飘出,她伸手在水里搅动了几下。
宋青舒闻言眉头一皱,眼见就要发怒。
司南却笑了起来,眼中有些无奈,又摇了摇头,“行了,他不说难道你就要一直板着脸?宋青舒,与人相处,交流是最基本的事情,你不说,别人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哪里能猜到你想的什么东西。”
宋青舒眉头已经紧拧,“那他也不该胡说,编排主子,是重罪。”
司南却拍拍他的头,示意他别乱动,又往他头上倒了一些,挽起袖子,帮他轻轻按压起来。
“你是不是觉得很糟糕?那些人,一个个都像是未曾开化,你明明是为了他们,可他们却不明白你的用心,还要跟着别人误解你,甚至想伤害你、赶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