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看着锦瑟,“小白调皮,锦瑟在也能看住,免得又要花上一万两,连我都没这么大手脚。”
锦瑟却有些不情愿:“姑娘,你去并州总得有人伺候啊……”
司南摇头,笑着道:“我有手有脚,怎么就一定要你伺候,在公主这好好呆着,哪儿也别去,看好小白,不要让它闯祸。”
玉宁却在一边嗤笑:“不过几个月的事儿,怎么跟生离死别一样?”
司南却一本正经:“这些事儿,本就是刀尖上跳舞,意外和惊喜,谁都不知道哪个先来。”
“我劝过他。”玉宁也叹气,“可他就是铁了心,诺诺,我真有些后悔,当年应该把他接过来的。”
司南拍她的肩:“过去的事儿就不要后悔了,世上没有后悔药。”
玉宁叹息道:“当年我明知道他母妃和慈安不对付,可我每次去,他都是高高兴兴的在慈安那玩耍,我还以为慈安是真心对他好,没想到……”
让一个孩子听话,有许多办法,可她那时候不懂。
“诺诺,他对你是真心的,你好好跟着他,别再让他做傻事,他本来不该是这样。”
司南听着这些话,默默无言,宋青舒本该是什么样的呢?她想象不出来。
这也不关她的事儿,她只是个被疯子囚-禁起来的人。
“好了,岁岁那我就不说了,你替我说一声。”
年岁的眼泪,她也挡不住。
临近出发前,宋青舒却有了兴致,太阳落山后,拉着司南去近郊宅院的荷池里划小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