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二天开始,周既白莫名又觉得裴向骊好像变回了原来的样子,说不好是什么感觉,但就是不一样了。
可周既白并没有觉得是啥好事,硬要举例子的话,裴向骊前一段的情绪,就好像是紧紧闭着的蚌壳终于开了点缝隙,让人隐隐约约窥探到里面的一点情况,还没看的真切呢,“啪”的一下又关上了。
这天,工作室有个拍人像很出彩的摄影师被邀请去给个男团拍宣传照,正好就是陈燃手下带的那个男团,裴向骊没什么事儿,帮着拎设备一起过去了。
陈燃这段时间,几乎可以用“形容枯槁”四个字来形容,手底下的孩子各个不省心,扎堆儿被扒爆出来乱七八糟的东西,陈燃就像消防队一样到处救火。
“不想干解散得了!”陈燃猛地灌下一杯酒,对裴向骊吐槽道!
他们俩顶着寒风坐在露天的大排档里,啤酒都冻出冰花来了,裴向骊舍命陪君子,一只手端着酒杯,另外一只手还揣在大衣的口袋里。
“你看着干什么?喝啊!”陈燃又给裴向骊倒满了,一副不醉不归的样子。
结果喝到一半儿,陈燃没什么事儿呢,裴向骊先有醉意了,怪不得人家都说心里有事儿的人醉的快。
“你怎么回事?酒量怎么拉了?”陈燃看着裴向骊没有焦点的眼神,感到莫名。
裴向骊晃了晃脑袋,正想说什么,放在一遍的手机突然响了,周既白的名字闪烁在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