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考问,赵客松也认真思索起来。
娘子家是在广夏州最繁华的坊间,也确实是这般的身家,才会养出这样放纵不羁的性子。如同绚烈的晚霞,遮盖住大片大片的天际之后,便轰然褪.去,只余下最冷冽的夜晚。
他们渐渐离开了那处热闹的宅子,落于无声的街尾时,少年仿佛才有了答案。
赵客松道:“晦气丛生,过快的增长并非正常。洗心派的出事,也不知是偶然还是必然。那追寻我们而来的跟踪者,瞧着不像是盯上了我,反而有种要挟持我来要挟某人的感觉……可是大师在观心镜中,难不成获得了什么宝物不成?不然捉了我,又有什么用呢?”
他顿了顿,又说道。
“难不成是有人在试图开启天门,所以才会有种种异象?”
赵客松的话显得有些天真。
毕竟彼此之间并无什么逻辑因果。
可谢忱山并没有嘲笑他。
他迈步走在前头,淡笑着说道:“牧之,你很聪明。”
这是他第二次这般说了。
赵客松有些高兴地摸了摸后脑勺。
但还有一件事,他仍然有些疑惑不解。
“大师,您为何一直和魔尊在一处呢?”他说完这句话后,连忙解释道,“我不是在指责您与其相交,也不是说那些喊打喊杀的话,只是有些不解……魔尊对您似乎有些……”
他紧蹙眉头,不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这般紧跟着无灯大师,莫名让人发憷。
“我与魔尊,有些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