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山沉吟:“你真是这么觉得?”
觉得魔物现在的模样比从前要好上许多?
可佛修却觉得有些违和。
赵客松理所当然地点头。
“现在魔尊会主动与我说话,会去关注旁人,也会自己想做些什么,譬如当初去接引峰接任务,现在和青天前辈比试。虽然过去这几日,他的眼珠子确实是黏在您身上不放了,可是您恢复后,他也不会再跟之前那样跟着您了,难道你不觉得这是好事吗?”
开始变得从容,不再笨拙,就连些许人情世故也开始学透,知道进退……如此难道不是成长?
谢忱山明了赵客松的未尽之语。
“咕咕咕——”
正此时,一直缩小蜷在赵客松肩膀上的鸮忽而展翅高飞,在两人的头顶上盘旋。
“不好——咕——”
刚说完话就被打脸的赵客松嘴角抽搐,一跃身捉住了那只胡咧咧的鸮,气急败坏地说道:“你就是爱胡说!”
“不。”
谢忱山敛眉,看不清少年的神色。
“它不是在胡说。”
谢忱山道:“牧之,我应当告诉过你,鸮妖这一脉,都多少有些预知的本领。尽管血脉的稀薄会让这份能耐若隐若现,可那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