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男的?”魔物的声音突然上扬了起来。
这可是他极其难得的情绪波动。
谢忱山一把摁住自己被他捣鼓得更乱的头发,无奈说道:“咱们认识也都这么多年了,你说这话不觉得有些亏心吗?”
“我也是男的。”
魔物恍然大悟地说道:“所以我们不能敦伦?”
谢忱山:……
太大声了。
大声到连脚下的这把剑也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谢忱山面无表情地说道:“谁要和你敦伦,去牧之身旁坐着。这把头发再扯就没了。”
佛修肃然的时候,便散发着一种冰凉的气息。
魔物很习惯那种感觉。
那长久掩盖在佛修表皮之下的凉薄,尽管难以察觉,却是犹存的。当年许多时候,佛修就是用着看似温柔,实则薄凉的语气与他说话。
如这种冷冰冰直接斥责的话语,反倒是他坦率的时候。
魔物乖乖在赵客松身边坐下。
赵客松僵硬了。
是报复吧?
是报复吧!
谢忱山随手掐诀,把刚刚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扎了起来。他们此行要前往的目的较为遥远,所以归一间隔才会派出专门的人护送他们前去。
自然也有让同行的人先熟悉的缘由。
毕竟他们要去的地方还是很危险,不然也无需这么多人一起前往。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