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这句话反复读了几遍，耳根就更红了。

打了几个字，又删除了。

蒋天晟看着她一直“正在输入中……”，不免更加担心。

蒋天晟：【如果他强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一定要告诉我或者直接报警，好吗？】

令狐雪：【那，如果他强迫我做我想做的事情呢？】

蒋天晟：“……”

又给他整不会了。

蒋天晟：【你喜欢席总吗？】

令狐雪：【喜欢！】

蒋天晟：【是想在一起一辈子的那种吗？】

令狐雪：【我还不知道。】

蒋天晟心道：那我还有机会。

他想问问那他呢？

但是没能问出口。

即使是谈恋爱，他也是有高风亮节的。

像席云岫那种没皮没脸的争取，他是做不出来的。

蒋天晟：【那晚安，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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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练习生时代》最后一场舞台的当天。

由于早已没了晋级制度，这一场选拔与其说是选拔，更像是一场盛宴。

广告位堪比华国春晚，观众席更是一票难求。

从下午两点开始，为了蹲点偶像彩排，现场就已经人山人海。

各种颜色的应援棒，各色的横幅灯牌，相当有牌面。

其中声势浩大的凉薄要算是将军令女孩们和云雪女孩们了——

特别是云雪女孩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