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又抬头,她又像镜头深看一眼。

一眼就抹去了清纯无知,换成了不屑冷睥。

“人间最烦相思泪负心郎,

你又岂敢一封诏书唤我来荒唐。[3]”

【不愧是不靠化妆也能黑化的女人!!!】

【白切黑啊啊啊啊,我可以,姐姐杀我!!!】

令狐雪赤足在高脚凳上,抱着琵琶。

一身白色旗袍,漂亮得像个林间的仙女。

她的两只足尖紧紧地绷着,露出小颗玉石一般剔透的脚指头。

眉头轻拧,说不上是忧愁还是懵懂。

“远山眉峰久不描,

泪痕湿透旧红绡。”

她的眉眼间一笑,蓦地舒开。

笑得有四分乖张和十成轻蔑。

她的两条细腿在高脚凳上垂下来,来回荡着。

白得像发光的玉,只有膝盖和脚踝处,有那么一些微微粉色。

性|感,撩人,偏偏还有不谙世事的天真。

“既送她芙蓉帐暖金步摇,

你又何必珍珠一斛慰我寂寥。[4]”

【四人四色,绝了绝了!!!】

【我的雪雪老婆今天也绝美~~~】

【咦?才发现,老婆没有穿鞋吗?】

【悄悄说一句,足控福利,限时领取!!!】

【滴——已截图保存——并且屏蔽席总~~~】

四人和声唱到:

“师姐说男人总说——

在天愿作比翼鸟,

偕□□暮暮朝朝。

但是天若有情天亦老,

月如无恨月必将长圆。”

歌词婉转,表达方式却又直白激昂。

“师姐说,男人说——

愿得玲珑一人心,

白首相待两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