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开胳膊,将温简言整个抱在怀里。
温简言忍了忍,没推开他。
“这么长时间了,它始终不敢让我离它太近,也从不敢留下任何它的棋子,生怕我找到侵入它的方式,”巫烛漫不经心地说,“直到现在。”他的手隔着衬衫按在了温简言的侧髋,和下方深深刻着符咒的滚热皮肤贴在了一起。“我们的血交融着,已经被规则绑在了一起。”
“你的灵魂被它绑定,所以,我也顺理成章地触摸到了它的深层。”
巫烛侧过脸,冰冷的唇触碰着温简言的脸颊,声音平静,像是在说着什么十分寻常的话题,但话语的内容却令人不寒而栗。"它会被我从内而外,一点点地吞掉。"
温简言怔了怔,皱起眉头。
也就是说梦魔即使关闭了副本,也没有阻止巫烛的复苏和侵入,而这一切,是因为自己的出现?
这似乎不太对劲。
巫烛并不是那种会放无意义大话的存在,既然他这么说了,那么,大概这就是真实的情况了。可问题是,根据温简言的记忆,梦魇是成功了的。
难道过去是能够这么轻易改变的存在吗?
不可能。
虽然温简言对于时空穿越的理论了解不深,但即使如此,他也十分清楚,无论是既个理论流派,无论是在量子物理上,还是只是在文艺作品中,改变讨去都不会是什么十分管单的喜
借劳过渡天为他的有限,两块起了烧了,他们在此之后的“主要”就不会计现,潜着他不会作为主要说,到跨境直径与我不会发生,而他还得开窍开窍,再给我国际一次延出来的时候,成为他的锚点,以及入侵梦魇的端口。
这是标准的外祖母悖论。
可是
温简言转念一想,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的脑海之中闪过了梦魔,副本,以及副本之中各种各样恐怖诡异的存在,又有些不太确定了。
毕竟,他到现在为止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没办法用科学原理解释的。
还是说,在梦魇操控的世界内,改变过去就是如此轻易且简单的事情吗?
温简言感到脑袋混乱,思维都打起了结。
什么平行时空,量子力学,都在脑海之中乱飞,而他作为一个并没有什么真才实学,只是知道-点简单基础,得尔拿出来作为谈资卖弄,糊弄其他人的普通骗子,更是没办法在玄学和科学之中找到平衡点
直到――
不知不觉中,巫烛的手指开始下滑了。
温简言惊得瞠目结舌。
他整个一弹,腰向后弓起,单手死死摁住巫烛的手,声音都有些变调了∶“你干什么?!”
“就在刚刚,我好像记起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巫烛若有所思地说。
温简言后背一麻,汗毛倒竖。
等一下这家伙说的该不会是昌盛大厦里――
黑暗凝成冰冷细软的触手,顺着裤管钻了进来。
"?!"
如此熟悉的感觉令温简言瞳孔猛缩,整个人猛地一跳,手脚并用地挣扎了起来。
“你他妈的――”
前方经受到过的,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令人头晕目眩,近乎恐怖的感觉被清晰地记起,伴随着一些零碎的画面,如同开闸洪水般涌入脑海。温简言尖锐地拒绝∶
“不行!!!”
"你曾让我这么做过。"巫烛似乎显得有些疑惑,"为什么这次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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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我的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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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还做过玩过更多的花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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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牙俐齿的骗子尝到被自己的谎话背刺的苦果,不由得僵在了原地。
温简言一言不发地注视着眼前的黑暗,脸憋的通红,半晌没说话。
他还是很少这么哑口无言。
温简言只不过愣神了两秒没有及时回答,就已经过了最好的时机。
冰冷的黑暗聚拢而来。
温简言又惊又怒痛骂起来∶“啊我日/你大爷的巫烛――”
他很快也骂不出来了。
温简言颤抖着蜷起来,咬住牙齿,拼尽全力抵抗着,巫烛捉住他的手腕,将他拉了过来,用牙齿磨了磨他的耳尖
黑暗之中,什么都看不到,但听觉和触觉却越发敏锐。
温简言额头抵住了对方的肩膀,眼睑内侧火光四射。
巫烛喉咙里发出好听的咕哝,像是某种野兽被喜欢的人类抚弄时发出的愉快声音。
到最后,他颤抖着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又被巫烛拽了出来。
“为什么不出声?”巫烛问。
“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去你妈啊的。”温简言艰难地,一字一顿地咒骂道。
巫烛亲吻住了温简言的嘴唇,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谩骂。
“我很喜欢。”
结束之后,巫烛像上次一样吃掉了所有的东西,他抬手捧起温简言的脸,若有所思地注视着眼前的人类∶
“你也一样,为什么不承认?”
温简言没回答。
他的脑海一片空白。
一切都混乱,诡异,失控,无法描述,无法形容,带着令人畏惧的狂乱感,令他感到恐惧,又无法否认地感觉到
沉溺。
或许是过于持久的,令五感丧失的黑暗,让隐秘的真相浮现。
无论他曾潜意识里如何拒绝,但在与恐怖异类的交锋中,甚至是在生死一线的危险边缘里,他又确实的确确感受到了违反常理的愉快。像与野兽亲吻,于刀尖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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