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冥币本身是和难度挂钩。
他们这次的行动果成功,手头就会拥有两张冥币,一张这次顾客的,一张女尸的,这就意味着……
他们这次面临的危险将会翻倍。
不是翻两倍,而是翻三倍!
温简言虽然没有,但是他知,他们现在虽然身处二层,但是,他们这次面临的危险等级,绝对不是二层的平均难度。
对于这次行动的成功率,温简言心中没有底。
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温简言收回自己有些散乱的思绪,跟着祁潜几人一同向前,向着梳妆台的方向靠近。
梳妆台已经越来越近了。
上面的红漆斑驳,看上去仿佛尚未干涸的血痕,梳妆台之上,端放着一个不的铜镜。
镜面模糊,即使凑近,法看到自己的影子。
先前一直在向后退的红衣女尸却不见了。
很显然,这是好事。
既然在数人的注视之下,女尸的身形未浮现,那就明,它的入侵渠已经改变了,那么,现在仓库内的这面镜子又有什么用的呢?答案不言自明。
祁潜扭头看向温简言:
“我们要怎么才能入侵去?”
温简言摇摇头:“很可惜,这个题我不知答案。”
虽然建议是他提的,但是,那只是在所有线索的汇总下行的合理推论,是可能性最高的猜测而已。
对于温简言的回答,祁潜不意,他点点头:“明了,看来我们接下来就只能试错了。”
一旁的张雨:“我先来吧。”
祁潜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小心。”
张雨率先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用手指触碰镜面。
论成功与否,这一举动非常危险。
且不有没有可能沾染上什么不知名的诅咒,果真的成功了,那么,张雨将成为第一个入镜面之内的人。
里面的规则和风险是未知的,而油灯又不在自己的手里,果入镜面会截断光源的话,那么,失去了灯光的庇佑,张雨很有可能会成为第一个死亡的人。
但是,这一行为却是必要的。
资深主播多少有些压箱底的史诗级具,多数按着等待生死存亡的关头才能使用,在做足准备之后,即使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总能硬抗上几秒,甚至数分钟的。
但是,果任何一人为了自身的安全,带着油灯行尝试,一旦真的成功,他独自一人入了镜面世界之内,那么,镜子的队友就会被留在黑暗中,必死疑。
即使他还活着,相当于团灭。
毕竟,一个人是法打穿整个团队本的,在这个本中,所有人要以团队为先。
就是……
小队现在能做的,只能是在用人命试错。
至于能不能活下来,全看主播自己的手段了。
所有人微微屏住呼吸,死死地注视着张雨的动作。
张雨小心地用指腹触摸着铜镜冰冷光滑的表面,但是,什么没有发生。
很显然,触摸镜子是法入镜面之内的。
接下来,他的动作胆了不少,试图将镜子从桌子上拿起,但却失败了,它就像是被焊死在桌面上似的,完全法被移动分毫。
紧接着,张雨又尝试着拉动梳妆台上的抽屉,但是抽屉同样分毫不动,仿佛只是一个装饰罢了。
张雨摇摇头,退了回来。
“倒着走呢?有没有可能?”安辛到了什么,。
毕竟,先前的女尸就是倒着向着镜面之走的,那么,果他们在镜面向后倒着走,有没有可能走入镜面之内。
“那试试。”张雨从口袋中掏出那一小碟灯油盘:“接着。”
这盘灯油已经被消耗的差不多了,但是,果安辛真的成功入镜面内,至少这一小盘灯油能够暂时保护他,静待知规则的队友入镜面内会和。
“谢了。”
安辛接过灯油,捏在掌心里,然后向着远离梳妆台的方向走了几步。
他深吸一口气,背对过去,迈开步伐,缓缓向着镜子的方向退去。
注视着安辛的动作,众人的心脏被提到了嗓子眼。
一步,两步,三步。
安辛在什么法看到的情况下继续后退着。
只“哐”的一声,他的小腿撞到了梳妆台前的木凳之上,安辛的身形一矮,险些跌坐下来,他急忙扶正身体,背对着跨过木凳,但是后腰却抵在了梳妆台的边缘,论何法再继续往后了。
“怎么样,有用吗?”安辛期待地看向一旁的祁潜,“镜子有出现什么变化吗?”
祁潜摇摇头。
“……”安辛叹了口气,离开了梳妆台前:“好吧,我认输,看来动脑子这种活实在是不适合我。”
“下一个让我来吧。”
温简言忽然开口。
几人纷纷扭头看向他。
在昏暗的室内,身穿裙少女显得与周围格格不入,但是,到了现在,已经没人敢看轻她了。
明明只是来辅助预言家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却好像隐隐露出了某种甚至超越预言家的锋芒与潜质,搭配上她纤弱柔美的貌,甚至到了有些吓人的程度。
“好。”祁潜点点头。
安辛从口袋中掏出灯油盘,丢给温简言。
温简言不推辞,将灯油盘握在了手里。
他深吸一口气,迈步向着梳妆台的方向走去。
和其他人比起来,温简言对镜子这种媒介要熟悉的多,毕竟在过往的副本之中,他和这玩意儿打交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
在刚刚张雨安辛两人尝试的时候,温简言始终仔细地观察着镜子内的影像。
他发现,论是张雨触摸镜面,还是安辛倒退着走路,整个过程中,铜镜内没有倒映出丝毫的影像。
只除了……